冬日摇篮曲

破写东西的,没有什么热度,冷坑选手

凛泉/一周的记忆1

明明快开学了,没写完作业的我却依然悠哉悠哉的摸鱼…
ooc有…小学生笔文,突然喜欢上凛泉的我…
因为快开学了估计更新缓慢,所以是个…
大坑…
每周失忆一次的设定,雷慎…
祝观看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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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间凛月患上了一种比较罕见的失忆症。
每个星期的与朋友相处的所有记忆会被清空,但是一些日常和常识却会很完整的保留。
短暂性记忆障碍。
这是医生口中的学名。
凛月含着牙刷迷迷糊糊的掀开了挂在旁边的年历,翻到了开始做标记的那个月。月历上的标记示意今天已经是自己患上这个病的第二个星期的星期一了。
他知道自己有记忆障碍,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法记住那些人的相遇——不过现在这个时候的凛月可没有一点心思想这些。
把含在嘴里的泡沫水全部吐出来之后,凛月看了看镜子里迷迷糊糊的自己,低下头,给自己泼了两瓢冷水。
勉强清醒了一点。
换好要出行要穿的衣物,每个星期的复诊被自己的家人写的清清楚楚粘在了冰箱表面。
这是凛月在搜刮冰箱里能作为早餐的食物的时候发现的便签,因为完全不是自己的字迹,所以可以排除,这个不是自己干的。
至于是谁写的…完全没法想起来。
凛月慢悠悠的掏出终端,咔嚓的把信息拍了下来,坐上了的士拿出终端对着司机先生说明了地址,十分自然的就靠在后座睡着了。
直到被司机先生叫醒,然后昏昏欲睡的被走廊的护士领到了脑科。
坐在桌前的医生是有着一头卷翘的银发的青年,年龄大概和凛月差不多大的样子,与凛月浑身上下散发的困倦的气息孑然不同,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凛月令人烦恼的睡过头迟到等问题,那个年轻的医生眼底似乎有一丝丝的无奈。
诊室被布帘隔成两半,外面摆放的是桌子书架之类的物品。里面的空间大概是病床之类的,凛月这么想。
现在外面的空间只有凛月和这个医生两个人。
凛月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看见了桌上的姓名牌。
濑名 泉
是便签上写的没错。
濑名医生拿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木夹垫板还有挂在洁白大衣上的弹簧笔,走上前靠近了些,拿起身旁的医用工具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凛月进行了一些例行检查,像是心跳、瞳孔之类的,一边检查着一边随意的向凛月询问了一些问题,在每检查完一项之后就在那块板子上涂涂写写。
凛月也一边打着盹,哼哼着断断续续的回答那些的问题,一边任由这个医生摆弄自己的身体。
“吃了早餐吗?”
“…唔…嗯…”
凛月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很大的用处。
濑名泉把所有的东西放在一边,他站在凛月的身后,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声音平淡的似乎是没有一点儿别的什么情绪。
“…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咯,小—濑♪”
凛月慵懒的拖长了调,眼底的笑意就像失忆的人不是他一样。
“…笨蛋……”
“我待会还有别的病人,没有别的事情就去外面等我下班。”
凛月看不见泉的脸,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或者去里面睡觉也行。”
不过现在凛月很高兴。
“是——”
换下了白大衣的泉显得更随意了一些。黑色的衬衣领口敞开,因为方便而卷到肘中的袖子。再往下一样也是普通的的不能再普通,但是换在这个人身上却莫名的有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魔力。
“喂,小熊,起床了。喂。”
泉摇了摇这个因为缺少能抱着的东西所以蜷缩着的睡得死死的家伙。为了协助这个家伙能恢复记忆很多事情都最优先的按照以前的习惯来了。
这个情况应该是泉的第二次遇见,经过每天询问的确认这个家伙的记忆似乎是只能维持一个星期。
不过到现在为止还不清楚他话里的真实性。
说不定是装的。
这么想着泉又加大力度的晃了晃凛月,想着再不醒的话就不管这个家伙了,不负期待的凛月难受的哼了两声,然后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嗯…你是?…”
似乎是为了确认什么,或者这是单纯的好玩,凛月把手附在泉的额头上,再向上,掀起了他的额发。
“……濑医生?”
并不觉得这个时候会有人误入,这样少见的景色当然只有凛月一个人看见了,濑名泉十分费劲的忍住想揍一顿那个在床上笑趴的人的冲动把他拎了出去。
午餐过后凛月就理所当然的赖在了泉家,原因是收到哥哥不得已出国的短信,以及目前家中空无一人的状况。
凛月的病因是脑部受到的外力撞击,满头是血的凛月昏倒在医院门口,这种冲击性的画面谁看了大概都受不了。
撞到头的原因谁也不清楚,目击者为0,本人失忆。从国外赶回来的朔间零在照顾好自家弟弟至出院之后,对于这种状态下凛月的生存能力感到担忧。在家里空无一人的情况下,把弟弟托付给了担任凛月主治的校友濑名泉。
泉一开始是很不情愿的,因为他和这个家伙的关系处于比较尴尬的位置。
反正他都失忆了,那些旧事肯定都不记得了。
泉怎么想着,提着一大堆崭新的日用品,掏出钥匙开了家门,习惯性的开口。
“我回来了。”
“啊,欢迎回来——”
凛月无聊的抱着遥控器坐在沙发上对着最近热播的电视剧打着哈欠,在濑名泉进门之后对着他扬起一个笑容,字句中透出满满的懒散。
真是超——烦人,要不是被安排成他的主治医生,他才不想管他啊。
“给你买了新的日用品在里面,既然在我家里住下了,就……”濑名泉把手上的东西往凛月旁边一扔,正要走开的时候,自己的手腕却被凛月拽住了。“喂…?”
“小濑,为什么要叫我小熊?
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泉顿住了,背对着凛月一动不动,凛月的语调仍然和平时一样的懒懒散散,但是被紧握的手腕,中指与无名指紧压着的地方,脉搏嘭嘭的极速跳动。
“那种事情早就不记得了。”
泉把凛月的手甩开,转过身双手环抱俯视坐在沙发上的人,凛月除了看起来比白天更精神一点似乎没什么其他的差别。
“喂、快去洗澡,既然要在我家住下那么就给我乖乖遵守正常的作息,快去啦?”
被推着走的凛月懒洋洋的开着要一起洗吗之类的玩笑,提着那堆属于他是日用品走进了浴室,不久就响起了花洒开启后的水声。
泉走进自己的房间,路过的书房大门敞开,书架和桌子完好的似乎没人碰过。
在书房门口停了一会儿,泉继续走到了自己房间。
辛辛苦苦把地铺铺好后,某熊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交代好事项的泉带着衣物就进了浴室。
到底我是为什么脑抽了才会答应啊??
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的泉,推开了半掩着的自己的房间。
如预料中的空空的地铺和十分理所当然的躺在了自己床上缩在角落里的凛月,留出的大大的空位仿佛是在邀请他。
“可恶小熊…”
泉背对着自己的大床在地铺上躺好,闷着被子低低的说了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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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大半夜的我想也没什么人…明天还得早起补作业,唉。
如果喜欢求戳下♡!
说不定喜欢的人一多我就打鸡血第二天就更出下一章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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